可身下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她又磕碰到膝蓋,光顧著喊痛,哪里能想到撲到的是已經(jīng)死去的懷新語。
對于崔茱的這番話,孫正卿只是正氣凜然地說,這些只是崔小姐的片面之詞。你有沒有被撞到,簪子有沒有掉在地上,又是誰推你的,崔小姐可有證據(jù)?
我...
可現(xiàn)在能證明的是,害懷小姐的兇器是崔小姐的金簪,有那么多人都看到,懷小姐死的時候,崔小姐雙手是血地站在懷小姐身邊。
崔茱想反駁,可她又說不出話來,當(dāng)時黑漆漆的一片,連人影都看不到,哪里來的證人證明她的話是真實(shí)的。
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誰撞了她!
北元緯一直看著孟羽兮,瞧她一直盯著尸體看,他哼了一聲,陰郁著臉朝仵作看。
仵作頂著不少人的目光,顫顫巍巍地趕緊驗(yàn)尸?,F(xiàn)場驗(yàn)尸,也只是檢查死亡直接原因,死亡時間。
具體還得解剖尸體才能準(zhǔn)備得出結(jié)論。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懷小姐直接死亡的原因,的確是胸口上的傷,所以插在她胸口上的金簪乃是兇器。
仵作的話頓時讓崔茱驚慌失措起來,聽著大家竊竊私語,又聽安陽伯夫人的罵聲,她氣得發(fā)顫。
偏偏又無話反駁,她慌亂地看向孟羽兮,對視到孟羽兮純凈的眼眸,又緩緩冷靜下來。
北元緯略顯得意地開口,既然確定金簪便是兇器,沁寧郡主,這下沒話可說吧?
見孫正卿吩咐大理寺的人將她們帶走,崔馳騫想呵斥,卻被孟羽兮拉住了,她又朝著金七公子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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