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揚淡笑,就似完全沒有感覺到四周圍鄙夷的目光。
“小子,人貴自知,難不成真的要段兄挑明嗎?你到底算個什么東西,自己心里沒點逼數(shù)?就因為你的存在,秀兒姑娘從進門之后,受到了多大的委屈,承受了多少無奈?如果我是你的話,早就割喉自盡了,哪還有臉大咧咧坐到現(xiàn)在?”
鬼靈門的天驕余夢茂冷冷一笑,毫不客氣的朝武揚怒聲呵斥道。
“行了,武兄,這里的確不是咱們應(yīng)該來的地方,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咱們既然是下人,就該講究下人的身份,全當是給殷某一個面子,我們還是出去外面等待小姐吧。”
此刻,從進屋后,就一直沒說話的殷文五,亦踏步而出,冷冷朝武揚說道。
作為殷家一名“老人”,殷文五自然看得出來,現(xiàn)在的形勢,對于殷秀兒非常不利,殷秀兒為了顧全殷家的臉面,騎虎難下之余,不得不力保武揚和鳳兒留下,可他卻是沒有太多這方面的顧慮,主動代替殷秀兒開口,丟人也是丟他自己的。
殷秀兒轉(zhuǎn)頭朝殷文五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嘴上卻還是繼續(xù)說著一些場面話,“五叔,這樣不合適吧?武兄可不是我們殷家的下人……”
“小姐無需太多顧慮,我當然知道武兄弟不是我們殷家的下人,但今晚這場宴會的主人,同樣不是我們殷家,就算將來有人要說閑話,也不能說我們殷家待客不周,只能說,武兄弟來了一個不該來的場合而已。”
殷文五再次勸說道,神情一片嚴肅。
這話說得有理有據(jù),可算是給足了殷秀兒臺階下,同時也算是當前最合適的解決方式。
但不知為何,當殷秀兒看過滿場各種似笑非笑的嘴臉之后,心頭卻生出了一股濃濃的悲哀。
說什么主場不是殷家,外人笑話不到殷家的份上,也不過是殷文五強詞奪理,故意給她這個小姐解圍而已。
事實上,殷秀兒比誰都清楚,如果她們殷家足夠強勢,別說是帶來幾名仆從了,便是隨便帶進來一只貓一條狗入席,別人也肯定不敢說半個不字。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他們殷家不夠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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