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悻了一下,大著膽子說了句:“利己主義者,”然后立馬縮回被子里。
梁宇城冷笑,把李然從被子里捉出來夾在兩腿中間。李然又怕又覺得渾身癢,一動就有淫水從花穴里流出來粘在大腿上,只能沒骨氣的低著頭。
“上次說去非洲,我是不是答應你了?”梁宇城擺出一副講道理的姿態(tài),李然只能點點頭。
“那我是不是還說,這是有償的?”
李然“嗯”了一聲,又小聲加了句:“我會還錢的?!?br>
“誰說我要錢了?”梁宇城揪李然的奶頭,掐出一股香甜的奶水,“我說我要錢了嗎?”
李然用力搖頭,身體想往后躲,可是哪里躲得開,倒是奶子被梁宇城揉開了,松軟的奶孔淌出許多奶。梁宇城也沒有要吃的意思,任憑奶水打濕了李然的肚子和陰莖。
梁宇城把手指插進李然的花穴,“我要的是這個,”然后深深淺淺的進出。李然驚呼著夾緊了自己的腿,他的腰都軟了,只能趴在梁宇城身上任其指奸。手指和軟乎乎的穴肉摩擦升溫,產生令李然難以忍受的熱量。
“嗯...啊...”他的花穴噴了水,內壁得以降溫。
“給不給?”梁宇城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又往李然的陰蒂上磨。李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梁宇城跟他了一大堆理由,工作忙、非洲條件差疫情多,去之前還要體檢打疫苗,所以日期一直都沒定。
“那你到時候反悔怎么辦?”
梁宇城還沒意識到這件事對李然的重要性,繼續(xù)逗他,“你不信我?”
“我信,”李然抽抽嗒嗒的,“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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