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空中彌漫性歡后腥液香味,季燃燃渾身柔軟無力爬在季否臧身上,修長睫毛早已被濕潤,臉頰緋紅。
穴口還插著迸著青筋的東西,留著寸余沒有完全插入,內褲被扒拉一邊沒有褪下,溢出來的白濃殘液夾雜著絲絲粉血,混著兩人汩汩精液,淫糜絢爛。
季否臧臉色鐵青,緊緊地盯著身上癱軟的人兒,指尖在女孩背部傷疤游走摩挲,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吻痕和紅印。
一年了,他的兔子變狡猾了,她當初謊稱要去紐約讀書,簽證下來后,留下黑權印一聲不吭走人,消失無影無蹤。
打完電話的第一面,轉身就聯(lián)合國際政府雇傭兵來殺他。
若她最后沒做出替他擋槍的動作,今晚他真的會弄死她,就算不殺她,他也會讓她生不如死。
“季燃燃。”他的手指輕輕地纏繞季燃燃的發(fā)絲,鉗制住女孩的下顎逼迫她看著他,輕拍她的頭,嘴角一抹壞笑,“這輩子你都別想從我身邊逃走。”
他的人只能由他放,為他死。
“再來?!?br>
季燃燃身上微顫著,心里狂罵他瘋子瘋子,驚慌失措的抓向床沿,粗莖滑出剩半帶著滾燙熱液。
男人闔眼享受著身上兔子的顫抖,將人拖了回去,房間又很快緩緩響起肉體之間碰撞的聲音,夾雜著女孩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只顧著攥著被子。
她越是這樣,他越來氣,季否臧怒火愈發(fā)明顯。
與她身體相連,站起來抱著她走到無處可依的空處,穴口磨出汩汩滑液,床單上留下了一道道令人觸目驚心的痕跡,濕潤而滑膩,畫出最纏繞復雜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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