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暉舔舐著她脖子那一塊細嫩的軟肉,眼眸染上旖旎水光,像動了情,浸著欲,引誘著人去肆意侵犯。
見他逐漸沉淪,她卻突然放緩了速度,折磨人不亞于慢條斯理地放血割肉。
“嗯?”他不明所以,眼尾氤出旖旎的紅,“封梔……”
她笑得惑人,忽然問:“那天你見了沉悅可?”
“嗯,說了兩句話,”他緊咬著唇,語連不成句:“她、說了、你的壞話?!?br>
封梔無異于嚴刑逼供:“那你相信她嗎?”
忽然,她手上加重力道,掌心從根部一溜直擼到頂端,指腹抵著鈴口旋轉研磨,窒息的快感從他的丹田直沖天靈蓋。
“??!”
她撕下了溫柔面具:“俞清暉,她說的都是真的,我不是什么好人,自私自利,卑鄙無恥,你確定是我了嗎?”
“不,我只相信你!”他雙臂鉗制住她的肩膀,喉嚨里溢出來的嚶哼呻吟,躁得勾人:“我好喜歡你……”
俞清暉覺得他快要死了,在即將抵達高潮時,又被狠狠打下來,她隨便一動就引起他陣陣輕顫。
“好乖~”
“快,求你了?!?br>
封梔很享受這種掌控欲,雪肌玉膚泛著微微桃花色,上揚的眼尾瀲滟似有若無的媚意,又純又妖。
她舌尖描摹著他唇形的輪廓,加快了手間的動作,刺激著快感不斷堆積,弄得他腰眼發(fā)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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