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探著提過一次,但被那家伙駁回了。
凌淞當時笑的神采飛揚,說是讓自己占著這個位置,他跟其他行商談條件的時候,其他行商就不好意思直接砍價了。
贠野不懂這些彎彎繞繞,但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心里煩悶,給凌淞在隊聊發(fā)的消息,過了很久也沒見人回答。
他又回家抱起夜夜擼了一會兒,手指從藪貓的毛發(fā)間隙穿過,熱熱的、癢癢的。
還是小貓咪好,小貓咪永遠嗲嗲的、軟乎乎的,還很漂亮。
腦子里剛閃過這樣的念頭,夜夜就嫌他煩了,毫不留情的咬在他手上。
雖然不疼,但也用行動證明了別煩老子
贠野被貓嫌棄了,他無處可去,腳步不聽使喚的走到基地外圍。
雖然凌淞說麥酒不會上頭,但是他還是不怎么喜歡喝。
蜂女還說蜂蜜酒不會讓人喝醉呢,但是他還不是醉了嗎?
所以除了陪凌淞過來之外,贠野幾乎沒有自己一個人來過這里。
毛尖遠遠的看見贠野高挑纖細的身影,笑著打了聲招呼:野哥晚上好啊。凌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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