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秦萍路過了還會點評兩句。
18
鄭思洋記得那天晚上,麥克白把他送到巷子門口,高大的身影在樹的陰影下,一同被昏黃的燈覆蓋。
他道了謝準備走了,被外國人叫住,麥克白的指尖輕輕蹭過他的發(fā)絲。
后來鄭思洋知道,那一刻麥克白愛上了他。
那是昨天的昨天,人不就是靠昨天活的嗎。
19
汪東城和唐禹哲走在雨里,北京這天氣,比起臺北惡劣得多,春夏秋冬也分明得多。
這里的春天雖然雨少干燥,但說下雨就下雨,還頗冷,街上沒什么行人了,有也縮著頭急匆匆地走。
汪東城把唐禹哲裹在懷里走,他還真做得出來,唐禹哲都快氣笑了,后面是真心實意地笑,最后變成兩個人一起大笑。
北京的春雨不像臺北,那太悶熱,黏膩,像夏天的蟬埋伏在樹干的襲擊。
這里的春雨像針,夠冷,夠硬,讓一對愛人要緊緊抱著對方。
四九城隨手一塊磚頭能砸死倆明星仨大官,也不用擔心有人拍他們,大搖大擺走在雨里,頭上濕了身上濕了,心窩貼著心窩,是干燥溫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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