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弊詈髲垵仓徽f了這個。
“張濤??!你和我家青青的關(guān)系是不錯的,上次還幫了青青的忙,我?guī)缀跏前涯惝?dāng)成了我的兒子,看到這一幕,你知道我有多痛心?就算你說不是你做的,這事情傳出去要我如何服眾?”柳富強說著,換了一副慈祥的面孔,深深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年輕人年輕氣盛,做點錯事難免,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說服趙麻子,你先好好在家呆著,千萬不能輕舉妄動,知道嗎?”柳富強一臉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看似安慰的話,卻是直接給張濤定了罪,直到柳富強離開,張濤站在了原地,手上還沾染著趙麻子的血。
這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他甚至想不通究竟為何,他和趙麻子的確有過節(jié),但卻也不至于,趙麻子這么做的理由又是什么?
張濤揉了揉眉頭,至于是什么理由,想必接下來就能看得出來。
第二天中午,門鈴聲響起,張濤起身開了門,原本想到應(yīng)該是柳富強來了,沒想到入目的卻是柳青青。
“你怎么…”張濤剛開口話還未說完便被柳青青捂住了嘴巴,推進了屋里,柳青青朝著外頭看了幾眼,才把門關(guān)上,一副生怕被發(fā)現(xiàn)的樣子。
“到底怎么回事?”柳青青著急的詢問道:“我在家里聽到我爸說,你…你捅了趙麻子一刀,聽說他還在醫(yī)院?”
“啊…基本差不多,只不過我并沒有動手!”張濤攤手,對這件事情他是不恐懼的,更多的是疑惑,畢竟這件事情他沒有做過,也斷不會認,更沒必要害怕。
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嗎?
“真是急死我了,你快告訴我,那天到底是怎么樣的?”柳青青急的不行。
張濤從善如流的,把那天所發(fā)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柳青青聽了,咬著自己的指甲,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幾圈。
“這事情難辦!趙麻子應(yīng)該知道只要你手碰到了那把刀,就可以留下你的指紋,所以才特意去抓你的手,而且在屋子里的狀況,只有你們兩人在,沒有外人看到,他說什么就只能是什么…”柳青青越是想,越是覺得頭疼,要想洗脫張濤的嫌疑是難上加難…
持兇器傷人,這說重了那可就是殺人未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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