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擠開的坂口安吾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這副姿態(tài),這種作風(fēng)確實是太宰君的同位體沒錯了。
怎么了,是發(fā)生什么事了?織田作之助看著趴到他旁邊化身委屈貓貓的修治,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頭看起來就柔軟又蓬松的棕黑色卷發(fā)。
然后在青年鼓著臉看過來的時候十分淡定的收回了手。
嗯,和想象中一樣好摸。
不要隨便摸男人的頭發(fā)啊,織田作。修治隨意的抱怨了一句。但是是織田作的話就原諒你了。
織田作之助:嗯,我可以讓你摸回來。
修治:不要哦,我才不要摸男人的腦袋,而且你不覺得這個對話有什么不對嗎?
織田·天然·作之助:?
修治:算了,畢竟這也是織田作的賣點啊。
織田作之助,感覺問號更多了。
坂口安吾:
就無視我了唄,太宰君的話先不說這個人的性格就是這樣,但是織田作先生也跟著一起無視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啊。
坂口安吾把手里的酒杯放在了吧臺上,杯底與大理石臺面接觸發(fā)出了一聲輕響,成功拉回了自成一方世界的修治和織田作的注意力。
啊,抱歉不小心忘了這位先生呢。修治輕笑著直起身,不再是一副軟趴趴沒骨頭的樣子。因為好久沒見好友所以一時激動,這位先生可以原諒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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