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做到的?”她還在哭著。
我煩了,說:“因?yàn)槲覐膩砭蜎]喜歡過你。你回去,我睡了?!?br>
她幽幽怨的瞥了我一眼,跑了。是的,跑回去了,我聽到她很大聲音的哭聲。
唉,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逼。
第二天,我在辦公室里看著書,口袋里揣著那張二十條中華價(jià)值一萬五的煙票。
一個電話打過來,正是康指導(dǎo)員。
我就知道,我不去找她,她也會找我的。她的火估計(jì)燒起來了,等著我去滅。
不過話說回來,我在這監(jiān)獄,這個部門,心理咨詢的也只有我一個,沒有手下沒有部門同事只有一個上司康指導(dǎo)員,也只有她會經(jīng)常找我了。
去了她辦公室,她每次找我,基本上都很會挑時候,專門挑別人都在忙的時候,因?yàn)槟菢幼樱蜎]有人來打擾我和她的好事了。
到了她辦公室,我關(guān)上門,向她問好,她悠悠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小張啊,這兩天挺聽話,表現(xiàn)不錯。”
“您找我,是為了夸獎我這事嗎?”我問她。
她并不回答我的問題,站起來走到我旁邊,伸手就摸我:“這幾天忙什么呢,憔悴了不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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