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腎源嗎?”我有些自言自語。
“我們也沒有錢做手術(shù)?!眿寢屢仓棺×丝奁?br>
自從查出尿毒癥,父親一直靠血液透析維持著生命,但是沉重的醫(yī)療負擔(dān)讓家人越來越感到絕望,因為長期來的透析治療,家里不僅花光積蓄賣光家產(chǎn),還舉債累累,村里能借的親戚能借的都已經(jīng)開口問了個遍,不論是幾十的幾百的都一一登記在一個小冊子上。
要治好父親的病,只能進行腎臟移植。
可是,腎源配型合適的幾率很小,就算有,我們家也承擔(dān)不了如此高的手術(shù)費。
我突然想到大姐和我說,就是賣地借錢給老爸動手術(shù)。
我問媽媽:“找到合適的腎源是嗎?”
媽媽告訴我,大姐的腎源和父親配型成功。手術(shù)費算下來大概六十萬,大姐打算借錢賣地,可是她該借的也都借了,不僅是她,就連姐夫都幫忙借,二姐也一直給家人打錢,二姐工資也不高。
而我,也才工作那么段時間,一下子去哪里找那么多錢。
我在腦海中,把自己的朋友都想了個遍。
然后掏出手機,編寫了一條求助信息,無所謂自尊無所謂尊嚴(yán),語氣低聲下氣的編寫了一條信息,里面有詳細的介紹我父親名字病由住院地址,和我詳細家庭住址身份證號,借錢原因全寫了進去,然后短信群發(fā)。
沒一會兒,我的手機信息就來了,先是小時一起玩一起讀書的朋友,說最近也剛工作,身上沒什么積蓄,對不起。
我發(fā)了三個字,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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