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你離開,我也只是個打工的,是老板要你離開?!彼朴仆怀鰺熿F。
我明白了,這就是一條鏈子,馬玲馬爽只不過是最下面的小蝦米,控制著這條食物鏈的大鱷都在上面。
“你也是被強(qiáng)迫的?”我問馬玲。
馬玲把煙頭滅掉:“有好處跟著走就行,別太多廢話。你知道的,你很多把柄握在我們手里,想讓你滾你就滾,想讓你留你就留。甚至,我們想讓你坐牢,你也要坐牢?!?br>
“你們?你們?”
她口中的我們,康指導(dǎo)員監(jiān)區(qū)長,甚至可能還包括了監(jiān)獄的管理高層。
我有太多的把柄在她們的手中,不說和薛明媚搞什么的那次,光是她們要告我毆打女犯人,就可以整死我了。如果她們讓監(jiān)獄的女犯還有駱春芳出來作證我打了駱春芳,駱春芳是樂意不迭,而其他的女犯人,都是馬玲手中的傀儡娃娃,想怎么指使使喚就怎么使喚。
我無奈的壓制住自己憤怒的情緒,低下了頭。
我能怎么辦?離開這里?不在監(jiān)獄做下去,可我能去哪?要不直接不干了,和王達(dá)混算了。這里實(shí)在太骯臟了,我看著馬玲,馬爽,徐男等一個一個女同事,我怎么能和這幫人這么同流合污。這幫年輕的女孩子,為什么也那么骯臟?
“怎么樣?”馬隊長看我。
我抬頭看看徐男,徐男只是略看了我一眼,然后拿了她該拿的東西就走了。
“我不能拿?!蔽宜α艘痪湓捑妥吡?。
跟在徐男身后下了樓,徐男回頭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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