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丹陽坐下來:“我們同事一些姐妹,把宿舍裝得好漂亮,貼滿了貼花,有的還自己寫墻畫。”
“哦,我是不喜歡那樣的,簡單的就好。”
我一抬手想把水杯放好,肩膀處一陣鉆心的疼讓我喊出聲音來。
“我給你擦藥吧。”謝丹陽說。
“這?”我看著她,說,“我自己擦就行了,你先回去吧,等下下班了我再把這些送到徐男宿舍?!?br>
“是我要你陪著出去,你才被人打的,對不起。”她再三道歉。
“行了不說這個(gè)了,是我自己倒霉?!蔽乙粨]手,肩膀又是鉆心的疼讓我嗷了一聲。
她站了起來,打開從藥店買藥回來的袋子,說:“我先給你擦藥。你把上衣脫了?!?br>
實(shí)在拗不過,我同意了。
這樣子是不是不好,如果讓別的同事看見,會(huì)以為我們兩個(gè)什么關(guān)系,讓徐男知道的話,徐男會(huì)不會(huì)吃醋和我翻臉?
我脫了衣服后想到徐男可能知道了會(huì)和我翻臉,急忙在她要給我擦藥的時(shí)候抓住她的手:“算了,我自己來吧?!?br>
她掙脫開:“你是怕別人說是嗎?”
她的手在我肩膀上揉著,又痛又舒服,我一邊哼哼唧唧一邊說:“是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別人都會(huì)說了,更何況是脫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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