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學(xué)校里,讀的心理學(xué)課本還有嗎?”她退后了,坐回了床上。
“???什么?”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她為什么會問那些。
她卻不說話,看著我。
我說:“其實我剛看見你的時候,覺得你特別的漂亮,在學(xué)校里就是跟校花一樣的漂亮的女孩,然后,我,特別覺得像那種韓國的美女,我以前,在學(xué)校里見過校花,真的,好漂亮了?!蔽铱粗?,竟然開始語無倫次。
“你以前在?;媲案械胶茏员笆菃幔俊彼谎劬投创┝宋业膬?nèi)心。
我垂下頭:“唉。”
柳智慧看看窗外,然后看了我一眼,說道:“讀心理學(xué)的連這點自卑心都無法消除,你不感到自己很可笑嗎?”
我尷尬著。
她又說:“那還指望你在這監(jiān)獄里幫到這些心理極端的女囚嗎?”
我的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更不知道如何反駁她的話,聽著她這些嘲笑我的話,我只能聽著,接收著,接受著,愧疚著。
“你也沒那么無恥,還懂得愧疚?!彼粗艺f。
我不再說話,讓她說。
“你回去吧,麻煩你給我?guī)妆灸阍诖髮W(xué)學(xué)過的心理學(xué)課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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