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拉喝完了這杯酒,居然興高采烈了起來,滔滔不絕和我聊著:“你談過幾次戀愛?!?br>
我說:“戀愛就少了,估計一兩次,亂愛就多了,七八次不止?!?br>
夏拉看著我問:“有那么多嗎?”
我問她:“你我之間,算不算?算了,我們至多是炮友?!?br>
她低下頭,說:“我們什么也不是。”
我說:“對,我們什么也不是。”
她若不是身負(fù)重任,早就要告我強(qiáng)她,那我又如何算是她心中戀愛名分的人,我在她心中就是被定罪了的強(qiáng)j犯。
夏拉有些眼神迷離。
她說:“我有些頭暈了,你呢?”
我假裝也暈了,說:“是啊,那洋酒,太厲害了。不行,我要去拿水來喝?!?br>
說著我站起來,然后假裝站不穩(wěn),啪嗒一聲扶著凳子翻倒在地上,她過來扶起我,她其實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我被她扶起來坐在凳子上,她說:“我去拿給你。”
我說:“哦,指導(dǎo)員,康雪,我要白的,不要那個的?!?br>
我假裝語無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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