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著口哨,看看天空,說:“天好黑啊,又要下雨了嗎?”
我懶得理她,自己急速走了。
我讓沈月去開了禁閉室的門。
和沈月往禁閉室那里走的路上,我問沈月:“徐男蘭芬怎么情況?”
沈月說:“蘭芬沒什么事了,可以回來上班了,徐男也許還要躺上大半個月?!?br>
我說道:“狗日的黃苓!”
沈月說:“隊長,她把我們這些人,都安排了夜班。”
我靠!
我說:“嗎的,我要去告她!”
沈月說:“沒有用,她有這個權利?!?br>
我說:“我就不信沒用!這不是濫用職權是什么,把你們都弄成夜班,以后還怎么干??!”
沈月說:“夜班也挺好,夜班沒事,往那站著,坐下打個盹,一個晚上就過去了,白天事情還多?!?br>
我說:“說得簡單,萬一她第二天看監(jiān)控,說你們偷懶,又要扣工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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