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說：“昨晚我們進去在她鏡子上動了手腳，然后她回去洗澡的時候，尖叫一聲，摔爛了鏡子。好多人都跑過去看她了，她昨晚和她的同事睡了，但一整夜都發(fā)抖，沒睡，今天就一直念念叨叨的?！?br>
我感慨道：“真的瘋了啊?！?br>
想想我們也夠狠的，人家想著殺死我們，我們想著把人弄瘋。
沈月說：“去開會的時候，她一直嘴里說有鬼有鬼，都被送去了醫(yī)院了！”
我說：“那么嚴(yán)重啊?！?br>
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說不上高興，也說不上難過。
沈月說：“非常嚴(yán)重?！?br>
我說：“好的，干的很好，記住，守住秘密?！?br>
沈月點頭。
我讓她走了。
我去找了柳智慧。
柳智慧坐在床頭，看著書。
美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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