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說道:“下手重的不是獄警們!那些獄警都只是打而已,但有個人是真的要?dú)⑷恕!?br>
我問道:“有個人?什么意思?難道下手重的不是獄警?”
白鈺說道:“我們十幾個人被堵著,已經(jīng)逃不了了,為什么只有一個手下骨折,而其他人都沒事?我們十幾個人被堵著后,她們那么多人,如果真的要弄死我們的人,我們的十幾個人別說是重傷,被打死都有可能了?!?br>
我說道:“是,我看著呢,她們當(dāng)時有些人圍著,也沒有動手,可是那時候看起來混亂,一群人都擠在一起,也看不清楚那些動手的人是下手重還是輕。那你到底說的是誰打你的?要?dú)⒛愕哪莻€?”
白鈺說道:“刀華。”
我一愣,然后說道:“刀華?刀華也在里面嗎?!?br>
白鈺說道:“在,她穿著制服,戴著帽子,你在那么遠(yuǎn)肯定看不出來是她?!?br>
我說道:“如果一大群人都穿這樣的衣服,那肯定是看不出來的?!?br>
白鈺說道:“我那時候重新跑回去后,是想著把自己的人救回來,我伸手拉一個摔倒的手下的時候,就被她們打倒了,她們打倒了我之后,上來就踢我打我,也沒什么人真正用棍子把我往死里打的,可是有個人!突然的高舉鐵棍,不,不是鐵棍,是那種工地用的一大截粗螺紋鋼筋,高舉起來了之后,狠狠的落在了我的頭上,我一下子就被打的差點(diǎn)暈過去,我那時候就想著,我即使是死了,也要記住這個殺我的人的樣子。”
白鈺一口氣說了那么多,有些累,我讓她緩口氣,給她倒了一杯水。
白鈺喝了一杯水,然后說道:“被砸了一下后,我是徹底的躺在了地上,全身沒了力氣,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楚了,我掙扎了一下,往這邊看,那個打我的人,兩條腿跨在我身體的兩側(cè),高舉起鋼筋,又砸了下來,我根本沒有了力氣去擋,可我看清楚了她的樣子,是刀華,沒有錯,就是刀華?!?br>
我說道:“媽的這個該死的女人!她這是要你命呢?!?br>
白鈺說道:“沒錯,她的確是想要了我的命,她高舉起鋼筋砸下來第二下,我已經(jīng)動彈不得,她還砸了第三下,我當(dāng)時暈了過去了,后面就不知道怎么了。”
我說道:“后面是手下們從這邊沖過去,拿著棍子沖過去她們那邊,不要命的去救了你們過來,把你給從死神手中搶回來了,把你抬了回來。實際上你這么一說,我才說那些獄警們真的沒有說想要打死你們的心,新監(jiān)區(qū)的獄警們雖然也氣憤,惱火我們,但沒有真正想要致我們于死地,只是說想要給我們一個教訓(xùn),復(fù)仇,但是你說的是刀華打你的,真正的是要你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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