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于她出來之后的生活究竟是怎么規(guī)劃的,我也不清楚,所以,我去問了她。
李姍娜看著這個關(guān)著她好多年的閣樓,說道:“這個地方對我來說,熟悉又陌生,溫暖又冰冷?!?br>
我問道:“溫暖又冰冷是什么意思呢?!?br>
李姍娜說道:“相對于監(jiān)獄里關(guān)押女囚的地方,這里是溫暖的,相對于外面的花花世界,這里是冰冷的。享受過世間的最好的錦衣玉食以后,走到了這里,心里的落差很巨大,有過幾次我已經(jīng)想著怎么寫遺書,在這間閣樓里怎么上吊。”
我說道:“人生還那么漫長,誰知道未來會怎樣,誰知道將來會怎樣,誰知道你哪天會放出去,誰知道你會遇到怎么樣的人,怎么樣的事情。別那么輕易放棄自己,放棄希望?!?br>
李姍娜說道:“就是靠著這個信念支撐下去,我會遇到怎么樣的人,會遇到怎樣的事,我可能有一天能出去。好在我等到了那個人,等到了這一天?!?br>
我問道:“等到的我嗎?!?br>
李姍娜看著我。
我說道:“其實我應(yīng)該不是你等到的那一個人,我沒有幫到你徹底的自由。”
李姍娜說道:“對,你不是我等到的那一個人,你是我等到的那半個人。”
說完她撲哧一笑,我也笑了:“是,我是半個人,不是一個人,半個人卻還嚇不死你。”
李姍娜自己主動的勾住了我的脖子:“挺感謝你的。”
媚眼如絲,媚態(tài)盡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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