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凈被打了一巴掌后,一個趔趄摔倒在了花瓶上,頓時,額頭,手掌,血流如注,張力卻還不知足,上去狠狠踢純凈:“臭女人,臭女人!”
真是喪心病狂,失去理智的家伙,不顧一切后果了。
我想要過去救純凈,可是我被人圍著追著打,我也顧不上她了。
終于,有人來了,是警察先來了的,來的有七八個,沒想到進來后一樣遭到這些人的圍攻,好在跟著強子帶著人上來了,進來后強子他們馬上把張力的這幫人分開,強制制服,而張力,則是被強子一拳打了個半暈,軟塌塌的倒在沙發(fā)旁,眼神恍惚。
純凈則是臉上,手上都是血,被破碎的花瓶給劃破了皮的。
幸好額頭上那一下,不是割在眼睛上,否則會瞎掉。
還說什么給我辦公室布置花瓶,看來花瓶這玩意,也是危險品。
我扶起了純凈,讓他們用干凈的毛巾過來,包扎了她的手,然后我按著她額頭。
純凈哭了。
我說道:“沒事沒事。我們?nèi)フ裔t(yī)生!”
給她擦著她臉上的血。
這邊的情況,讓強子還有公司的人配合警察處理了,我和純凈的助理,阿楠等些人帶著純凈去醫(yī)院。
可是,外面堵車,想要帶去明珠酒店,可打了一個電話,現(xiàn)在沒安排醫(yī)生在那里,那還是只能去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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