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馬上趕著過去救人去了。
沒辦法,那邊等著急救的一群人,有幾個面臨著死亡的危險。
我給純凈包扎了手,然后是包扎她的額頭,我對純凈說道:“聽見了醫(yī)生說的嗎,你沒多大事了?!?br>
純凈的臉有點蒼白,我懷疑是不是失血過多而致。
我說道:“一會兒我們還要再檢查一下,別失血過多了,還要拍片檢查有沒有其他問題。阿楠,去排一下號?!?br>
阿楠去了。
我給純凈包扎額頭的時候,純凈的另一只沒受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說疼。
我說很快就沒事的。
洗干凈了臉,她臉色有點蒼白,嘴唇蒼白,可美女就是美女,還是依舊如此的美貌如花。
我們身處急救室走廊之上,好多人陸陸續(xù)續(xù)從我們身后過去,醫(yī)生,病人家屬,等等。
一陣似曾熟悉的高跟鞋響起,然后撥開我們的人,站在了我的身旁,用膝蓋頂了頂我。
我一回頭,怎么是賀蘭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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