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果然是老師,講話都那么的詩(shī)情?!?br>
獨(dú)孤狐貍說道:“你不需要買什么東西給我,我也不需要什么,但如果你真的對(duì)我感到抱歉,想要賠償我一些什么,那我,那我……”
她講話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是想要我什么賠償。
我問道:“你有話直說,如果能幫得到你的,我盡量,好吧?!?br>
她依然沒說。
我說道:“該不是讓我當(dāng)你的男朋友吧,這個(gè)不行,真的,抱歉?!?br>
她說道:“沒,我沒奢望這個(gè)?!?br>
我說道:“想不到你一個(gè)看起來那么開放,那么開朗,那么時(shí)尚的女子,如此的專情專一,你要為他守寡一生嗎?!?br>
她說道:“我想為他守墓一生?!?br>
我說道:“你這也太什么了吧,沒必要這樣,生活依舊要繼續(xù)的?!?br>
她說道:“忘得掉嗎?愛人走了后,生命也就不重要了,靈魂飄離了身體,無法融而一體,思想跟著離開,活著如同行尸走肉。”
我說道:“嗯,我能感受得到,我有過這樣子的絕望?!?br>
她問道:“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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