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不多,一張不少。
雖然沒有辦法加入公開投票,但我們開放了內部投票。每個參賽選手都有一票,他們可以投給自己,也可以投給別人。艾蓮說,他們最終投給的人
都是你。
嘖。她聽見林槐低低的笑聲,這種靠后臺得到票數的感覺,還真不像樣子啊。
說完,他將投票簿扔到一邊:反正也出不了道了,對了,給你。
一個黑色的小盒子,連同一個毛絨玩偶,被塞到了紅發(fā)女孩的懷里。
這個嘛,是你的姐姐。與其在陰冷的院子里沉睡,不如讓她陪在你的身邊吧。林槐說,至于這個,則是你和她以前的,一人一個的玩具。
說完,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用手大力揉了一把艾蓮的腦袋:在我離開前不許哭啊,這是經紀人的營業(yè)命令,要用在酒桌上面對投資人時那樣的笑臉對著我哦。說起來,寫字臺嗯?寫字臺?
酒紅色的頭發(fā)被揉得亂七八糟,艾蓮卻突然想起了伊甸園展的第一天。
那天,她蜷縮在籠子里,能裁決她生死的人冰冷地看著她,說:把她處理掉。
或許就這么死掉,也沒有什么不好的。她這樣想著。就像沉入深海一樣,沉入深深的泥土
就像她的姐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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