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日之后,那叁個侍衛(wèi)一有空閑便要來找她,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捂嘴拖走,定遠侯中的花園、柴房、客房、下人房里都留下了她被人肏出來的淫水。
這樣子的日子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有一日,那叁個侍衛(wèi)剛剛輪番將精水灌進她肚子里,正舒服的喘息的時候,明夜寒著一張臉踹開了房門。
那叁個侍衛(wèi)被拖下去當眾砍了命根,明夜將外袍裹在她的身上,一言不發(fā)的將她抱回了臥房。
……
柳書意從夢中醒來,背后已被冷汗?jié)窳艘黄?,動了動身子,發(fā)覺腿間一陣粘膩濕滑,竟是流出了不少水來。
她緊緊咬住下唇,明明已經(jīng)重新來過,這具身體為何還是如此敏感,難道自己真是個離不了男人的蕩婦?
緩緩坐起身來,拿出一張絲綢的帕子,脫了褻褲輕輕擦拭下身,絲滑的帕子擦過花核,又引起她一陣戰(zhàn)栗,柳書意死死的咬住嘴唇,對自己也生出了一股厭惡。
擦干凈下身,換了一套中衣,柳書意又慢慢的躺回床上,卻再也睡不著,睜著眼睛躺到了天亮,然后自己起身換了衣服,挽上頭發(fā),前世里沒有丫鬟伺候,她都是自己給自己梳頭。
蓮歌揉著眼睛進了柳書意的房,見她衣衫整齊發(fā)髻端正的坐在榻上,嚇了一跳:“小姐,你怎么自己就起了?!?br>
柳書意勉強笑笑道:“醒的早了些,就直接起了?!?br>
草草用過早膳,柳書意帶著蓮歌去了客棧,路途不遠便沒有坐馬車,那客棧位置有些偏,十分不起眼,不怕被太多人看到。
到了明夜的客房前,蓮歌上去敲了敲房門,門倏忽一下從里面拉開,露出個明眸皓齒的俊美少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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