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忍不住瞪了那人一眼,你可別烏鴉嘴。
我雖看不過這些人無知幸福的樣子,好歹是我仙修同胞,未來的種子,若被魔族禍害了,對仙道而言也是一大損失。
你還想讓我們來回跑?我已經(jīng)受夠了。
那人訕笑兩聲,我這不是萬一么,魔道的傳送陣神出鬼沒,只是有這種可能。
年輕的修真者在爭辯的時(shí)候,那抱著棍子的年輕人伸出手肘拐了拐正控制著破空梭飛行的沈鶴之,沈兄,你那位小祖宗呢,怎么這次出征又不見?
沈鶴之道,小祖宗正閉關(guān)鉆研符陣,想必有好長一段時(shí)間無法參戰(zhàn)。
抱著棍子的年輕人,也就是沈鶴之在內(nèi)門結(jié)識的好友玉奇昕恍然,而后他皺了皺眉,搖頭晃腦道,別說是符陣,便是簡單的陣法我都焦頭爛額,六安長老竟能沉下心鉆研符陣一道,我真是佩服得很。
若這位祖宗能夠破解符陣,吾等仙修在面對魔道的時(shí)候,也不會如此被動(dòng)了。
沈鶴之道,小祖宗自是能成的。
玉奇昕知道,他這位好友別看天賦異稟,又是堂堂凌乾仙宗的少宗主,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的,好像多么深不可測似的,可是在那位狐妖長老面前,簡直乖得像只小喵咪,那叫一個(gè)溫柔順從,千依百順毫無下限!
一開始玉奇昕見了還很不淡定,不過仙修和魔道打起來后,因?yàn)楸粍潥w到沈鶴之這個(gè)少宗主麾下效力,一起在仙修和魔道的各個(gè)戰(zhàn)場奔波,相處的時(shí)間又多了起來,這些場面玉奇昕見得多了,就漸漸淡定了。
現(xiàn)在的玉奇昕在閑暇時(shí),還是看好戲居多。
如今見沈鶴之想也不想就肯定六安能夠破解魔道的符陣,玉奇昕也是見怪不怪,順著他的話道,嗯,以長老的實(shí)力,想必過不了多久便能有所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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