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戰(zhàn)深忽的想起安寧和他規(guī)劃過以后的生活,抱著他的脖子,說以后孩子的名字,說兩人的未來,無賴的拔在他的脖子,目光帶著狡黠,喊他老公……
安寧感覺她好像處在一個混沌中,身體被禁錮住,她拼命地喊啊、叫啊,都無法從這噩夢中醒來,直到她聽到隱隱約約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是誰,在叫她的名字?
安寧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
她慢慢睜開了雙眼,強(qiáng)烈的燈光霸道的闖進(jìn)她的眼中,她有些睜不開眼。
“唔?!?br>
她麻醉過后的不適感漸漸退去,疼痛慢慢侵入她的大腦,讓她痛吟出聲。
厲戰(zhàn)深聽到這聲音,震驚的抬眼看去,就看到安寧微瞇著眼,神情憔悴,“老公。”
男人聽到熟悉的稱呼,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失而復(fù)得的心情,讓他的聲音也跟著顫抖,“我在……你先別說話了,保存體力?!?br>
他沖著外面大喊道:“醫(yī)生!醫(yī)生!”
另一邊。
厲老太太和厲銘洋跑到了火車站,打算連夜脫逃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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