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被野豬獠牙貫穿了大腿的家伙面前,附身察看了一下傷口以后,轉頭喝道:“行了沒有?”
“唔,唔,科一了......”那家伙滿嘴草,口齒不清地說道。
“可以就過來啊,難道要我搬過去嗎?”我瞪了他一眼。
果然是沒經(jīng)歷過洗禮的人,在這座荒島上根本就是一文不值,這種人留在身邊,只能是浪費糧食。一個大男人,明明自己的伙伴都快要死了,還在茫茫然不知所措,我也是服得沒了脾氣。
他巍巍顫顫地走了過來,嘴里含著一嘴嚼碎了的草藥,一臉無辜地看著我。
我沒好氣地喝道:“脫衣服!”
或許我這時候的表情有些唬人,他打了個冷顫后,不情愿地脫掉了身上穿的一件長袖。
我接過,然后麻利地綁住了這倒霉鬼被刺穿了的大腿以上,接著我猛地一抬,鮮血迸濺起兩三米高。
“?。 ?br>
疼痛讓他從昏迷中驚醒,他兩眼暴突,轉頭又腦袋一歪,暈掉了。
我說:“快點敷上!”
或許是鮮血讓他回過了魂,他忙不迭地吐出草藥,堵上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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