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嚇得面如土色,雙腳正不斷地打著擺,剛才的不可一世早就不知扔到哪里去了,他看著我的眼神,只剩下濃濃的乞憐。
我咧了咧嘴,轉(zhuǎn)頭先是拾起了長弓和箭囊別回了背上,才施施然地走回了鐘繼龍的身旁,說:“你自己跟他說啊,你不是很威風(fēng)么?怎么現(xiàn)在慫得像個孫子?”
鐘繼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寶,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地,他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我,乞憐的說:“殷雄,是我錯了,是我不對,你一定跟這只劍齒虎認(rèn)識的,對不對?你讓他放了我,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
“放開,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我不耐煩地掙了一下,也掙脫了鐘繼龍抓住了我的那只手。
或許是鐘繼龍的動作有些猛,讓大寶也加大了一點(diǎn)咬合的力道,這讓鐘繼龍驚駭欲裂地喊道:“啊,啊......它它它咬我了,殷雄,你一定要救救我!”
玩笑也開得差不多,也得見好就收,我說:“大寶,放了他吧,不過他要是不聽話,你就把他給吃了?!?br>
大寶瞥了我一眼,也聽話地松開了它那張血盆大口。
也就在這瞬間,鐘繼龍像是失去了渾身力氣,頹然地癱坐在地上。
我見這樣不大妥當(dāng),就叫大寶先走,如果它還在這里,我都不知道鐘繼龍還要癱在這多久了。
等大寶隱沒在叢林深處,我的耐心也快沒了,然而鐘繼龍卻還坐在地上,驚駭?shù)乜粗髮氹x去的方向。
見狀,我踢了他一腳,說:“鐘繼龍,咱們回去吧?”
“哦,回去,好,好!”
鐘繼龍?jiān)诘厣厦懒艘粫?,才好不容易地站起身,他注視著我,剛閃過一絲戾氣,卻又馬上被恐懼所取代。
我不屑地笑了笑,說:“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明白了吧?如果你想對我下黑手,我可不敢保證,明天的這個時候,你會不會成為它拉出來的一坨糞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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