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真跪榴蓮了,換成搓衣板不行嗎?
你是不是傻?”
“放心,凝凝不用擔(dān)心我。”
云逸昭聽了這話,起來的時(shí)候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目光緊緊看著她,不錯(cuò)一目。
就像一只偷了腥的小狼狗,淋了雨還瘋狂搖著尾巴,又可憐又心機(jī)。
謝婉凝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看了看男子衣袍下擺,隨后一眼看到了那好像不怎么尖的榴蓮上,便又是氣息一滯,瞪他一眼:
“誰關(guān)心你痛不痛了,我只關(guān)心你還能不能給我收紅薯!”
“收不了紅薯也不要緊,凝凝養(yǎng)我就行?!?br>
云逸昭嘴唇角上揚(yáng),立刻上前幾步,將背對(duì)著他的人整個(gè)抱入懷中。
聞著那女子身上熟悉的香味,他將下巴擱在人頸窩處,輕輕喟嘆一聲說道:
“孤就想吃凝凝的軟飯,吃一輩子都吃不夠?!?br>
想吃軟飯的吃了早飯就被趕去劈柴喂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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