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及時用手扶了一下門框,這才避免了一頭直接撞到柳將軍身上的悲劇。
他們這位柳將軍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主兒,剛剛就有個兄弟被打了五十軍棍,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死不活的躺在營房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挨過去。
“叫什么叫!叫魂呢!本將軍耳朵沒聾,不用你叫那么多聲!”柳丞一身戾氣地站在門口,盯著士兵的目光已經(jīng)陰鷙地如同盯著一個死物。
士兵連頭都不敢抬,大氣不敢出,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回稟,“屬下有重要的事情稟報!”
“說?!绷谋亲永锖叱鲆宦暋?br>
“城門口剛剛進(jìn)來了一男一女,身形樣貌和前陣子將軍讓我等留意的人八九不離十!屬下特來回報!”士兵說。
柳丞原本的睡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表情神鬼莫測地變幻了一下,浮起了一絲興味,“哦?”
他這一個語氣助詞尾音上揚(yáng),拖得聲音又長,著實讓人捉摸不透這位大將軍這反應(yīng)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士兵頭上的汗都下來了,僵著脖子保持著低垂著腦袋盯著地面的姿勢,“應(yīng)該不會錯!”
“那他們?nèi)四??抓到了沒有。”柳丞越發(fā)興味盎然了起來。
士兵腦門上的汗是真的下來了,流進(jìn)眼睛里卻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哆哆嗦嗦地說,“沒、沒有……”
柳丞瞬間眼神一厲,士兵如有所感,“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屬下該死!屬下該死!守城的兄弟是等人走了一會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的,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畢竟這事都已經(jīng)過了大半個月了,他們查得最嚴(yán)的時候那是大半個月之前。
那時候真的是天天拿著畫像,一個一個比對著查,看誰都像嫌疑犯。
為此他們還陸陸續(xù)續(xù)抓了不少人,最后都證明是大烏龍,全都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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