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錦霖聞聲,涼涼地掀眸朝他瞥了一眼。
“呃……”柳丞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東錦霖手腳都被捆縛著,整個人像個粽子一樣捆在椅子上,完全就動彈不得。
他“哈哈”一笑,放下酒壺,“我的錯我的錯……”
一邊說著一邊過來解東錦霖的繩子,還不忘罵兩句自己手下人,“這些手下的人就是一群蠢蛋,讓他們把人看好了,我什么時候讓他們把人給綁成這樣了?王爺放心,等我待會回去一定幫你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柳丞說得煞有介事,不知道的還真當他是和東錦霖站在一邊的呢。
其實他之所以這么放心給東錦霖解開繩子,還是因為——東錦霖是個廢人。
他早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戰(zhàn)神王爺了。
如果是,就算這些繩子再多捆幾圈,他都不會覺得安心。
但是現(xiàn)在,就算讓東錦霖毫無束縛地呆著,柳丞也不會覺得絲毫擔心。
這個人現(xiàn)在最可怕的就是他的腦子,只要把人看死了,堅決不讓他離開這間房,就算東錦霖有通天的辦法那也沒辦法施展開來,一切都是白搭。
東錦霖活動了下手腳,漫不經(jīng)心地揉著手腕上被繩子縛出來的紅痕,“為什么不殺了我。”
剛給東錦霖倒了杯酒的柳丞動作一頓,旋即笑了開來,“王爺哪里的話?我何曾說過要殺了你?這誤會可大了,您是皇族,就算再借給我柳丞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動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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