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折回七里坡。
也是出人意料。
他們是怎么追蹤上來的。
許右根本不可能,把消息傳出去的。
他一直處于龍姿的監(jiān)視之中。
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看了看屋外的微弱的燈光,摸了摸腰間的兩把短刀,目光穿過十里坡,落到了馬大膽的家中。
或許,在馬大膽那里,會有些線索。
我悄然地走了出去。
就在暗處等著。
到了晚上兩點多的樣子,馬大膽背著一個白色的袋子,臉色慌張,一邊走一邊念道:“你不要怪我。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
我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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