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弘益慘叫一聲,整個人像是拋物線般被踹飛兩米多才落地。
這一聲慘叫引來了無數(shù)人的圍觀。
“暖暖,怎么回事?”
江翰林正在和鐘奎軍據(jù)理力爭收入被減少整整一成的事,希望他能收回命令,見兒子受欺負,立刻朝這邊走了過來。
鐘奎軍緊隨其后。
“啊,弘益!你怎么了?”
“媽,赤陽踢我,我好痛!”江弘益被赤陽的戾氣嚇到了,眼眶一紅,竟然當(dāng)著這么多客人的面哭了。
“你這個當(dāng)兵的怎么打人啊?你是軍官就可以打人了嗎?軍人存在的意義是用來保護人民群眾的,像你這種動不動就毆打人民的軍官,簡直就是軍隊的敗類!”
江翰林的妻子,江家三兄弟的母親謝從蓉見兒子被打了,對著赤陽就是一頓道德理論的批判。
“赤陽就是在保護我啊!誰讓他不由分說沖上來就吼我,我不理他,他還要沖上來打我。我也是人民群眾,赤陽是為了保護我,才把暴力份子趕走。
而且看在他也是賓客的份上,赤陽只是輕輕踹了他一腳,誰知他竟然哭了。這也不能怪赤陽不是?他要真的狠了心,這一腳下去,輕則他肋骨起碼要斷個五六七八根,重則,小命都不保?!?br>
鐘暖暖像個母雞一般,一聽有人竟然這樣說她家赤陽,瞬間如戰(zhàn)斗機般懟了回去。
赤陽這么好的男人,這么好的軍人,可不能讓在場的賓客誤會了去。
“強詞奪理!”謝從蓉簡直被氣死了。怎么都沒想到平日里總是冷著一張臉,不怎么說話的鐘暖暖,竟然當(dāng)著眾多賓客的面這樣說他們。
“我有沒有強詞奪理這里這么多賓客,大家都長了眼睛。大家說說,你們是不是看到他剛才突然沖過來就要對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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