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只手臂無力而詭異地垂在身側(cè),完全使不上力。所有的傲嬌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吞噬。
他一邊大叫,一邊朝后猛退,好像鐘暖暖是什么毒蛇猛獸一般,滿臉驚恐地看著鐘暖暖。
鐘暖暖理都不理管家,看向冷棋睿:“做人要講道理!上學期我是全校最后一名,按照排位,這個位置就該是我的。憑什么你一來就要讓我滾開?有脾氣,你憑自己的本事考個最后一名,我立馬讓你!考不到最后一名,就不要讓你的狗來我面前嗶嗶!”
冷棋睿:……
劉老師:……
同學們:……臥槽,好帥啊!
被比喻成狗的管家大怒。自從成了少爺?shù)墓芗?,哪怕在京城,他也是橫著走路的,什么時候受過這份氣?
“你……你有種!今天你這樣對我,我們家少爺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鐘暖暖冷笑,“冷棋睿,下次在我面前請管好你的狗。今天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只下他一條狗腿,但是下次他狂犬病要再發(fā)作,我可能會打死他的?!?br>
“呵!……呵呵?。?!”管家被氣得直笑,恨不得拿把刀捅死這個女人。但鑒于她的武力值,最終還是沒敢靠近。
“你先回去?!?br>
聽了冷棋睿的命令,管家心中縱有不甘,卻也不得不先行離開。畢竟他還要去醫(yī)院接手臂。
走到門口的拐角處,管家回頭,看向鐘暖暖的眸光中淬滿了毒液。
管家離開以后,冷棋睿在同學們的目瞪口呆下,走到了墻角,從邊上拖出了一套沒人用的桌椅,搬到了鐘暖暖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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