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對上駱郁言的目光,黃蘭心就感覺自己仿佛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了。
她很不安,甚至每天到了謹小慎微的地步,不敢掉一根頭發(fā),房間里的僅有的頭發(fā)還是上次駱音給她的,用特殊方法保存起來的寧姿的頭發(fā)。
她自己用過的杯子牙刷全都小心翼翼收了起來,更加不敢受傷流血。
也許只是她杯弓蛇影。
畢竟從上次突然要獻血之后,駱郁言再沒有過其他什么動靜,甚至這次晚晚要回榮城,還是駱郁言主動聯(lián)系了他的私人飛機來送。
甚至這次來榮城,也是聽說要將手里的一套房產(chǎn)贈與晚晚。
之前有駱音在,安排的滴水不漏面面俱到的,結(jié)果沒想到駱音竟然受傷,成了植物人,她最大的庇護都沒有了。
“駱郁言的確麻煩,也許他已經(jīng)知道不少事情了,但是不敢說呢!”陸晚晚彎了彎唇角,手指摸到了胳膊上的傷疤。
她胳膊上還有一個燙傷呢,就是因為那些男人覺得不夠爽,直接用煙頭摁到了她的胳膊上。
“媽不明白你的意思。”
黃蘭心看到陸晚晚胳膊上的燙傷,急忙將她的袖子扯了下來,擔(dān)心女兒看到又像是打開了開關(guān)一樣發(fā)瘋。
“因為駱郁言和陸輕梔睡了,所以駱郁言哪怕知道又能怎么樣,他最好就只是懷疑,不要去佐證,也不要去找任何證據(jù),不然就是他在自掘墳?zāi)沽恕?br>
駱郁言那個人,和駱家人一樣,將家族榮譽看的很重要,他自己出了丑聞,怎么可能去爆陸輕梔的身份呢?
駱音那天在云巔會所的房間里是安裝了監(jiān)控,從監(jiān)控里能看到一些畫面。
她昨天離開之前去看了駱音,想辦法打開了駱音的手機,將視頻導(dǎo)出,然后徹底刪干凈。
只是不知道視頻為什么只有前半段,后半段是黑屏,只有一些細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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