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的風向漸漸偏向老太太一方,原本要就事論事地執(zhí)行公務的警察這樣的局面,也不由得將目光看向于老夫婦,看他們有沒有私了的打算。
老太太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她雖然鬧到于家門前,但腦袋還是清醒的,自家兒子和女婿的事情絕對不能再鬧到派出所去,否則就是給他們添亂了,可于老夫婦哪肯就這么放過他們。
之前他們是不知道這老太太的兒子和女婿跟自家孫女前段時間失蹤的事情有關,雖然孩子最終找了回來,但孩子是遭受過大罪的,他們老兩口也為此操心了好長一段時間,哪有這家人輕飄飄的一句“反正現(xiàn)在孩子也沒有什么事情”那么簡單。
試想,如果沒有劉主任他們醫(yī)院請到了希婉顏這個天賦異稟的小神醫(yī),那他們家的然然估計這輩子就很難再開口說話了。
想到這里,于老看向民警,義正言辭地道。
“警察同志,我不管這些人的家庭是怎樣的,我只知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能因為你家里曾經(jīng)有誰做了什么是事情就能抵消其他家庭成員的罪責。”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轉頭讓保姆先將于悠然帶回院子去,這邊事情沒了之前,不要讓她出來,也進來離門口遠一點。
眾人對他的舉動不明所以,但也沒有人主動詢問,等到估算著保姆已經(jīng)帶著孩子進到最里頭的屋子之后,于老才繼續(xù)開口,語氣比之前沉重了幾分。
“實不相瞞,我家孫女前幾個月才失去了雙親,他父親還是一名因公殉職的人民警察,母親生前是人民教師,他們?nèi)ナ篮螅z留年僅五歲的她與我老兩口生活,我老伴兒的身子不是很好,小兒子和小女兒擔心我們照顧不過來,特意請了保姆。
可誰知,保姆一個疏忽,竟然把孩子給帶丟了。這可是我大兒留在世間的唯一血脈啊,我們都急了,發(fā)動了我們所能動用的人脈到處尋找,我的小兒子為此還特意請了一個星期的家回家主持大局,我遠在祖國南端的小女兒也發(fā)動她的人脈在全國范圍尋找。
可是……”
說到這里的時候,于老看向滑稽地抱成一團的“老幼婦孺”組合,面色更是肅然。
“可是,他們家的人竟然在我們尋找孫女的過程中從中作梗,他們是怎樣操作的我不知道,但當我們得到消息,跑了兩千多公里區(qū)將孩子接回來的時候,當?shù)氐墓ぷ魅藛T說,要不是有人突然提供了消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孫女確切身份信息。
而這里頭最大的原因是,有人擅自更改了我孫女的失蹤信息,從而導致那邊的工作人員在排查失蹤兒童,以盡快找到孩子家屬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家孩子的失蹤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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