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周舒,他已經(jīng)死了。”
謝琴心搖了搖頭,很是不屑的道,同時,鞭子又抽在郝似云身上。
郝似云用盡全力,搖了下頭,盯著謝琴心,眼中有一絲從未有過的厲色,“你胡說!他不會死的,他會回來的!”
“敢對為師不敬?”
謝琴心面色轉(zhuǎn)厲,接連幾鞭都抽在同一個地方,郝似云身形不住顫動,險些又暈了過去。
“不管他死不死,現(xiàn)在荷音派都完了,”謝琴心皺了皺眉,溫聲道,“別說這個了,徒兒,只要你說一聲愿意,我就向從前那樣對你,而且更好,你要什么就有什么,好不好呢?”
郝似云掙扎著抬起頭,一字一頓的道,“不好!我永遠都是荷音派的弟子!”
“唉?!?br>
謝琴心嘆了口氣,“我的苦心,你們怎么就不明白呢。”
聽到這樣的話,郝似云蒼白的臉上,盡是不屑。
“也罷,看到只有讓你戴上這個,才會聽話了罷,可惜,我是真不想啊?!?br>
謝琴心取出一只黑色的鐲子,看著郝似云搖了搖頭,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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