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五天,如果一天有二十里,那應(yīng)該有一百三十里出頭,不可能連下一個縣城也沒見到。這可是向著京師方向行進,不是在嶺南那頭的邊陲之地。那怕一天有十五里,都該見著縣城。
“先生,恐怕一天十里都不到。”李宏苦笑著說道。
劉瑜覺得很有些諷刺。
十里,就是五公里。
如果在千年后,不必專業(yè)運動員,一般喜歡運動的,也許二十多分鐘,就可以跑完了。
可在這大宋熙寧年間,在這個雪天里,他們艱難跋涉了一整,也許十里路都沒走到。
“明天無論如何,得走遠一點了。不然咱們的干糧,撐不下去?!崩詈甑吐暤胤A報著。
下雪天,就算他們箭矢充足,也有好幾個箭法的好手,也無法狩獵野獸。
劉瑜所能做的事,也只有面帶微笑,點點頭:“不用太擔(dān)心,咱們不會被困住的?!?br>
這個時代,也有這個時代的好處。
例如武人對于讀書人一種天生的迷信。
劉瑜的笑臉和不急不緩的語聲,很好地安撫了這一行人的著急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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