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跟如夢交代了一聲,把那韓琦送的長刀和皮甲扔給了仙兒,劉瑜完全無力去聽仙兒那小丫頭的歡呼,倒在床上,連鞋也沒有脫,就睡著過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劉瑜才被尿憋醒。
他起來在房間里的夜壺解了手,還沒縮回床上,卻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
首先是房間不是他的房間,然后整個布置都不對了。
甚至他床上的被上,都有補?。?br>
這不是開玩笑嗎?他劉某人好幾支商隊在賺錢,雖說要關照那些給他賣命的悍卒家人,但也不至于混到被子都要打補丁?。?br>
不說別的,光是幾樁細作案抄查所得,劉瑜也不至于寒酸到這地步。
他又不是王安石或是司馬光的性格,只要能享受,劉瑜還是愿意盡可能讓自己過得舒服的。
披上了衣服,冷得打顫,劉瑜放聲叫道:“仙兒!仙兒!”
卻全然沒有回應。
劉瑜哆嗦了一陣,把那床邊的衣服撿起穿了,這衣服壓根不是他的,粗布長袍,里面棉絮也是這邊一團,那邊一窩。他怎么說,也是直秘閣,左正言,判東京國子監(jiān),兼勾當皇城司公事、提舉外剝馬務,賜緋銀的??!
但著實冷,這長袍還算漿洗得干凈,他也只好撿起來穿了,推開門出去,當場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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