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蠟瞇了瞇眼,突然走過去。
管家張了張嘴,可到底也沒阻止。他看見蜜蠟朝倪省雙手合十行了一禮,然后便說了句什么,倪省慢慢把頭轉(zhuǎn)過來看向蜜蠟,蜜蠟又說了幾句,然后倪省臉色變了變。
最后倪省跟著蜜蠟走了,兩人到書房后一處石橋說了一會兒話,也不知說了什么,但之后倪省便回到房里再不出門,只有吃飯的時候開門接受送飯。
蜜蠟倒還依舊是那樣,只是每到晚上,他必回要國師府的馬車把自己送去城中最好的幾家青樓,據(jù)車夫說,每次他都是一口氣叫幾個姑娘,在一處喝酒彈曲毫不風流快活,至于后來,馬夫因為睡著了就沒沒看到,但每次醒來,眼前那個場景便叫他終身難忘,四處是橫陳的玉體,那小和尚醉眼迷離的盤腿坐在中間,臉上還是那種笑。
每次回來都幾乎是天快亮了,他還要電燈直到天明,然后一覺睡到中午。
這樣連著三天后,管家跑去回稟落傾塵。
“老爺,”管家說,“老奴去打聽清楚了,這個蜜蠟和尚,他不是正常的還俗,而是被逐出寺門的。具體原因雖然不知道,但他一定是犯了什么戒律,此人說不定品行有損啊?!?br>
落傾塵只略想了一下,便說:“你叫他來。”
蜜蠟今天還沒補好覺,步伐有些漂浮的就來了,臉上還帶著睡衣,一邊腮上紅了一片,應該是枕頭壓的。身上倒不是僧袍了,但可能本身做過和尚,他穿什么都有點像僧袍。
“你在大晄寺犯了什么事被趕出來?”落傾塵問。
蜜蠟眨眨眼,一邊眼角被不知什么東西印了兩道印兒,可能是竹篾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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