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對他宛轉(zhuǎn)蛾眉,只能為他賦詩作詞。
她眼瞳映著暖澄的余暉,鴉羽似的睫輕顫,掩去了那黯然無奈的神思。
兩人相攜進廂房內(nèi),許聽竹坐在交椅上,顧煙蘿素手調(diào)香,往案幾前的熏爐里焚上安神的香。
“為何不收那文扇?”
顧煙蘿垂眸靜靜道:“我若收了,那公子會有麻煩?!?br>
他神sE木然冰冷,眼里劃過戲謔的光:“哦?是什么麻煩?!?br>
“許大人,何必再說。”她不想惹怒他,也不想曲意貼合他。
他面sE微沉,她依舊在怕他。
她輕抬眼瞼,繼續(xù)低語:“許大人,我夫君未曾謀逆,是被人陷害的,你能否昭雪平反?若不能,也希望你放過我們夫妻一條生路。”
她眼波如泉,流淌在他眉眼,似山間初春的雪水,清冽又澄澈。
可是說的話,卻讓他不忿。
他森然冷笑:“梅致的案子,三司會審,本官負責(zé)督辦,抓他的人還有北鎮(zhèn)撫司、東廠、西廠。怎么在你嘴里,就變成了我要迫害你們?”
顧煙蘿闔眸,x膛起伏舒出一口氣,忙不迭后退幾步:“還請許大人高抬貴手。”
他起身步步b近,黯郁的眼里燃著幽沉的火,一把扣住她腰肢攬到懷里,細腰輕似柳條,隨他摧折。
“高抬貴手?是誰說服朝臣上疏,奏請圣恩,免你株連九族之禍。又是誰給你改換罪籍,免受流放之苦?樁樁件件,到你嘴里我就是十惡不赦?你就是這么報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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