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看到的是,就在他遲疑的這個功夫,四周天地內突然多了一些東西。
只是這些東西太細,動靜太小,而他根本發(fā)現不了。
忽然,神識內有一種警示傳來,坐照修士頓時疑惑的望了望。
四周空蕩蕩的,那個啟明前輩也還在地上躺著,一切都如原樣。
哪來的警兆?
坐照修士心中想著,眼神卻不由自主的剽向了公孫河。
時間過了一小會,這名坐照修士突然崩潰大哭起來。
“前輩啊,晚輩真不是故意的啊,您看,您反正也是要死不活的樣子,左右不過是一死,還是便宜了晚輩吧,晚輩保證日后一定會給你立個大碑,逢年過節(jié)就來給你燒點紙錢,哦,對了,這是凡間的風俗…”
坐照修士一臉崩潰的大哭起來,甚至連那風刃蠱還有長槍蠱都管不上了,這兩蠱的攻擊也都停了下來。
公孫河躺在地上,聽的心里暗暗發(fā)笑,此人,此人當真極品。
實際上,他自來到這時,頭腦一直都是清醒狀態(tài),但他知道自己身體之差,故而一直沒敢主動暴露出來。
那些風刃和長槍打在他身上時,他其實也并不好受,甚至渾身氣血翻騰。
但他忍住了,硬是沒弄出半點反應,他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尤其清楚,知道他恐怕只剩下一擊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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