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來,小弟我知道你在這里吃不好,喝不好,來,小弟我來伺候你。”李建成被關(guān)著,嘴巴都快淡出鳥來了,吃喝了幾口之后,對李元吉問道:
“元吉,如今的局勢怎么樣了?!崩钤蚶罱ǔ山忉屩?br>
“大哥,如今楊文干已經(jīng)舉起反旗,提出父皇退位,由你即位的口號,一路向關(guān)中挺近了。父皇也已經(jīng)派錢九隴、楊師道出兵鎮(zhèn)壓了。”
“你說什么?楊文干怎么這么糊涂?。??如果只是私自囤積兵器、糧草、軍械的話,還可以”李元吉心里笑著,沒有說話。
宇文穎來到了慶州城下,隨從向宇文穎稟報道:
“大人,慶州城就在前面,我們要進(jìn)去嗎?”宇文穎看著前面的慶州城,心中一直在想——我到底該以一個什么樣子去慶州城呢?宇文穎看到路旁有一個乞丐。便叫隨從將那個乞丐叫過來,乞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宇文穎:
“大人……大人您……您叫小的來……叫小的來有什么事情?”
“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宇文穎故意裝作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身穿著乞丐的破衣服來到了慶州都督楊文干的府邸,昏倒在地。
“喂!什么人,不知道這是官衙嗎?要飯的,趕快跑到別的地方去,這里不是你該呆的地方!”宇文穎被踢了一腳:
“哎喲!別打我,別打我,我是齊王殿下的密使,快帶我去見慶州都督楊文干,太子殿下有危險。”守門的士兵一聽,馬上進(jìn)去稟報。慶州都督楊文干最近正在為爾朱煥、橋公山二人沒有來心里納悶——“不會吧!按理說,最近應(yīng)該到了,怎么還沒有到呢?前些日子,才接到太子殿下的密信,說爾朱煥、橋公山二人已經(jīng)在路上了,怎么還沒有到呢?”這時,門房來報:
“大人,門口有一個人昏倒在門口,自稱是長安來的齊王殿下的密使,大人要不要見見?!?br>
“嗯???”一聽說是來自長安來的齊王殿下的密使,楊文干趕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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