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櫻櫻隨從霄趕到了凌華宮,凌華宮中擠滿了人,皇后聶湘君守在五皇子秦天燁的床邊,頻頻抹淚,皇上坐在太師椅中愁眉不展,看著那些束手無策的御醫(yī)就來氣。
“父皇,五皇弟怎么樣了?”秦櫻櫻先看到秦越,行了禮,低聲問道。
秦越指著跪了一地的御醫(yī),對(duì)從霄說道:“朕白養(yǎng)了這些廢物,一個(gè)個(gè)只知道跪地求饒,半點(diǎn)用處也無!”
從霄拱手道:“皇上息怒,臣先看下殿下的情況?!?br>
秦越嘆了口氣,點(diǎn)頭道:“辛苦國師了?!比羰强梢裕⒉辉敢馇髲南鰩兔?,可是三天了,燁兒已經(jīng)昏迷三天了,而這些無能的庸醫(yī)居然束手無策!燁兒是他和皇后唯一的嫡子,聰明靈慧,仁愛孝順,是最合適的太子人選,他是決不能讓他出事的。從霄精通道術(shù),道家有消災(zāi)驅(qū)邪之法,他想讓他看看燁兒是不是中邪了。
秦櫻櫻跟隨從霄走到床邊,見過皇后娘娘之后便靜靜地站到了一旁。床上的少年安靜地平躺著,呼吸微弱,但臉色還是紅潤的,看上去像是睡著了。少年相貌稚氣不失文雅,肌膚白皙,眉毛濃密英氣十足,臉龐還有一點(diǎn)嬰兒肥,看著是個(gè)討喜的孩子。
從霄探了下秦天燁的呼吸,把了下脈,翻開他的眼皮看了看,又掀開被子,為他全身檢查了一番,看著極為用心。可秦櫻櫻心中卻疑惑,他真的會(huì)看病嗎?
“國師,燁兒他到底是怎么了?”聶湘君看了半天,心急如焚,終于忍不住開口。
從霄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問道:“殿下可還有其他癥狀?”
“除了昏睡不醒,倒也沒其他癥狀,水能喝得下,粥也能吃些,可他就是醒不過來呀,任憑本宮怎么喊,他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這可如何是好?”她說著,又忍不住抹起淚來,神情哀傷至極,手上的帕子也快要濕透了。
“御醫(yī)怎么說?”
聽到他問起御醫(yī),聶湘君更是來氣:“那些沒用的廢物,根本就查不出燁兒的病癥,一個(gè)個(gè)都是可能這樣,可能那樣,就是治不好燁兒!”
她的語氣充滿怒意,秦櫻櫻在一旁聽得心撲通撲通猛跳了幾下,忍不住想:治不好燁兒的是廢物,那若是從霄也治不好,那……她看了她幾眼,總覺得她這么說太過故意和敵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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