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峰撥通門墻上貼著的開鎖公司電話,我則玩命的“咣咣”狠踹防盜門。
大概三四分鐘左右,李中華家對面的鄰居家“吱嘎”一聲打開門,一個中年男人迷惑的掃視我們問:“你們是干嘛的?”
我著急忙慌的問道:“大哥,你家里有撬棍不?屋里人是我叔,他好像突發(fā)疾病了,沒辦法給我們開門?!?br>
男人的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我找找啊?!?br>
趁著他找撬棍的空檔,我和李俊峰一齊再次“咚咚”狂踹在門上,過去的防盜門確實比現(xiàn)在的質(zhì)量硬,門面都凹進去了,可整個門愣是紋絲不動。
李俊峰滿頭大汗的問我:“朗朗,你說不會特么是套吧?我咋感覺事情怪怪的呢?”
我喘著粗氣說:“能有啥套,我覺得就是剛才那幫小痞子來鬧事,傷著李中華了?!?br>
李俊峰使勁從門上又踹了一腳,隨即表情猶豫的看向我說:“萬一,我說萬一哈,我們打開門,老李要是沒氣了..”
我端起手機朝著電話那頭的李中華大聲叫問:“李叔,你在聽嗎?”
“聽..聽著呢,你們快..快點..”李中華的聲音愈發(fā)的微弱。
這時候?qū)γ娴泥従?,那個中年男人從家里拎出來兩把一字型的螺絲刀遞給我們問:“這東西行不?”
“也行?!蔽医舆^螺絲刀,將尖頭插進門縫里,然后朝著反方向用力踹幾腳,門檻頓時裂開幾條縫子,李俊峰學著的我的樣,也拿螺絲刀用力的撬門掰,兩三分鐘左右防盜門終于被我們撬開。
李中華家是間很平常的三居室,我們進去的時候,家里就好像遭了賊,被翻的亂七八糟,滿地狼藉,衣服、床單扔的哪哪都是,李中華額頭冒血,捂著胸口倚坐在沙發(fā)底下,呼吸格外的急促,臉色蠟黃一片。
我趕忙走過去攙著他問:“叔,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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