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站起來往外走,走出去能有十多米后,齊叔低聲問我:“你咋啦?”
我黑著臉出聲:“叔,不是我挑理兒,你說你把他倆喊過來干啥?他們本身一個干美食廣場,一個盯工地,各自有各自的生活,這下好了,全特么啥也不用干了,跟著咱落草為寇吧。”
齊叔嘬了幾口煙嘴,聲音沙啞的解釋:“不喊他們,咋證明你被逼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你們剛剛?cè)绻辉诘昀锖徒隣帗尩哪敲醇ち?,謝謙和溫平根本不會相信那個筆記本是真的?!?br>
我頓了頓,接著情緒激動的吼叫:“行,就說他倆來為了配合我演出,那你給溫婷發(fā)短信啥意思?咱不都說好了,這事兒不摻和旁人嘛,你整這出,往后我還咋跟人見面?”
“你年齡小,很多時候不懂如何取舍,你狠不下心的事兒,只能我?guī)湍阕鲞x擇..”齊叔咳嗽兩下再次辯解。
我暴躁的打斷他的話低吼:“這他媽跟年齡大小有關(guān)系嗎?完全就是做人的方式,我沒有你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習(xí)慣,我拜托你,鄭重其事的拜托你,往后不要提我做選擇,可以嗎?”
齊叔怔了一怔,一對渾濁的眼珠子在我臉上打量幾秒鐘后,丟掉指間夾著的煙卷,硬擠出個笑容點頭道:“好?!?br>
我深呼吸一口氣,語氣降低幾分道:“叔,不是我發(fā)火,我真不樂意拿女人說事,尤其還是朋友?!?br>
“嗯,是我考慮的有缺陷。”齊叔戳了戳下巴頦旁邊的胡茬干笑。
回到臨時住處,楊晨、錢龍和賀兵俠正小聲說著話,見到我倆進來,賀兵俠趕忙替我們拆開兩桶方便面,笑盈盈的說:“條件比較艱苦,先拿礦泉水泡面吃吧,待會我想辦法再弄兩暖壺?zé)崴??!?br>
錢龍一手抓著塊面餅“嘎嘣嘎嘣”干啃,一手握著罐啤,眨巴兩下綠豆小眼打趣:“就這么著吧,方便面就啤酒,生活樂悠悠?!?br>
我打開手機,坐在楊晨旁邊,捅咕兩下他胳膊肘小聲說:“晨子,我跟江靜雅沒啥關(guān)系,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頂多就是認識,真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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