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傷感的嘆了口氣道:“和面子無關(guān),我主要不知道接下來自己究竟會是怎樣的命運,我連自己路都掌控不了,哪什么要求她陪我一塊走。”
黑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不知道從哪摸出來半截?zé)熅淼鹪谧炖镩_口:“這兩天,她經(jīng)常來看我,每天都會和我說很多話,這女娃真的不錯,錯過了,你就準備后悔一輩子去吧。”
我瞪了他一眼笑罵:“老不正經(jīng)的,你是不是借著裝瘋賣傻的勁兒偷偷窺聽我媳婦的秘密?”
“在他眼里,我本身就是個瘋子?!焙诟绨櫫税櫛亲?,掉頭返回車棚里,拎出來之前我讓他替我保管的蛇皮口袋,從里面摸出來一把鋸短的獵槍擺弄幾下道:“我算看出來了,受你們兩口子的恩惠不能白受,今晚上我再幫你辦一次事兒,明天就換地方了?!?br>
我趕忙解釋:“黑哥,不用拿槍,我就是怕遇上危險,想讓你陪我做個伴,你要是覺得不方便的話,就當(dāng)我沒來過,我真沒想趕你走的意思?!?br>
黑哥將蛇皮口袋放回車棚角落里,單手拎著獵槍道:“走吧,能用上的時候我不會含糊,用不上就當(dāng)加份保險,其實不用你招呼我,呂兵之前已經(jīng)跟我墨跡半天了?!?br>
我迷惑的問道:“兵哥知道我攤上事了?”
黑哥吐了口唾沫,聲音尖銳的說:“全崇市現(xiàn)在沒幾個人不知道,別膩歪人昂,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回去睡覺了啊?!?br>
我沒再繼續(xù)堅持,領(lǐng)著黑哥一塊鉆進那臺破舊的夏利車里,完事直接朝市政府出發(fā)。
此時,距離午夜十二點還有二十分鐘,我深深的望了眼我和王影曾經(jīng)租的房子,想起我和王影曾經(jīng)在里面經(jīng)歷的一點一滴,我心口一陣酸痛,從“老公”到“郎朗”聽起來好像區(qū)別不大,但我身為局中人再明白不過,這其中她究竟下了多大的決心。
來的市政府門口,我和他直接下車,黑哥像個沒事人似的夾著煙卷東張西望,臉上不見任何緊張的表情,時不時還挖挖鼻孔,掏下耳朵眼。
我無語的干咳兩聲道:“敢不敢專業(yè)點,你整的好像來趕集似的?!?br>
黑哥仰頭朝天吐了口煙圈,竟然說出一句剛剛跟誘哥一模一樣的話:“有雞毛可緊張的,一個小小的五線城市三四把手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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