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算是倒了血霉,一個回合的功夫,被我們直接掄趴下,滿身全是刀痕和鮮血,我吐了口唾沫,回身照著另外一個砍了孟勝樂后背一刀的青年舉起槍托:“再剁他!”
面對我們這種完全不要命打法,對伙的混子們直接傻眼了,被我們連續(xù)砍趴下三四個人后,他們開始朝后慢慢倒退。
前面說過,干仗拼的就是一個氣勢,士氣要是散了,那勝負(fù)基本沒啥懸念,只要有一個人膽怯,其他人的情緒都會受到感染.
幾個呼吸的瞬間,那幫混子再次倒在地上兩個,加上楊晨、錢龍和盧波波在外圍不停的狂轟濫炸,剩下的五六個人全都退回樓梯口,瘋狂的揮舞手里的武器嚷叫:“別特么過來...”
我扯著喉嚨厲喝:“草泥馬得,不拼了???血性呢!”
喊完話,我仰頭看向站在二樓上的孫馬克獰笑:“克哥,還來不來!”
孫馬克臉上陰晴不定,眼珠子鼓的就跟燈泡似的溜圓。
這時候,酒吧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咒罵:“王朗,臥槽尼瑪,可算讓我抓到你了!”
我回頭望過去,見到六七個二十多歲,剃著小短頭的青年沖進酒吧,領(lǐng)頭的是個頭戴鴨舌帽,穿一身黑色運動服的干瘦青年,那小子手持一把殺豬用的那種剔骨刀,橫沖直撞的朝我奔了過來。
看清楚對方模樣后,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馬超!”
來人竟是馬超,那個跟我從在臨縣開始就一直糾纏不清的精神病。
嘶吼的同時,馬超舉起手里的剔骨刀,毫無章法的朝著我胸脯就戳了上來,我慌忙往旁邊躲閃,但還是慢了半拍,被鋒利的刀尖一下扎出個特別深的口子,鮮血就跟擰開的水龍頭似的往出噴涌。
疼得我“臥槽”一下差點沒坐到地上,踉蹌的往后退了半步,杵在我旁邊的哥幾個想往馬超跟前撲,立馬被他領(lǐng)過來的幾個青年給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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