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婧香正要還嘴,就被江承澤制止了。
江承澤將輸液管一端插進了剛才切開的豁口里,另一頭則連著酒瓶子,封口被捆扎的密不透風(fēng)。
然后他昂起頭來,平靜道:“下人怎么了?下人的命難道就不是命嗎?難道我們江家的老祖宗,一生下來就是王公貴族嗎?還不是從小人物做起,一步步建家立業(yè)的?”
“雖然我從小生活在加拿大,但我特別喜歡祖國的老話,比如——做人不能忘本。”
“任何事情,都要以人為本、以人命為重?!?br>
“別說他是下人,哪怕他是個乞丐,我也不會見死不救。”
一番話,懟得江明秀青頭白臉的,偏偏無從反駁。
他咬牙切齒的冷笑一聲:“小崽子,本事沒有,大話倒挺多。等他死了,警.察來抓你的時候,你也這么跟警.察解釋吧,但別怪我丑話說到前頭——就算警.察不判你的罪,我也要以你連累家族的罪名,懲治……”
狠話還沒放完,江明秀的臉色就跟吞了蒼蠅一般難看。
因為酒瓶子里突然咕嘟嘟的冒了一串氣泡,緊跟著,傷者的胸膛就恢復(fù)了起伏,臉色也猛地好看多了。
江承澤松了口氣,任由老婆幫自己擦汗,臉上綻放出了無比的陽光的笑容。
“好了,不用怕了……”
“我為他做了個單向閥門,堵在他胸腔里的氣,可以排進酒瓶里面,緩解胸壓,同時瓶子里的液體,也可以防止空氣再次滲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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