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之前,在我之后,我一共遇到過三百多人,他們無一例外都在前幾天開始承受不了這種折磨,但在你的身上,我甚至都沒有看見絲毫的恐懼?!?br>
尉犁吞咽了一下,舔了舔發(fā)白的嘴唇,說:“我覺得你是故意進來的,并且你三天下來沒有吃東西,沒有休息,一直站在那船邊看著那下面,你是誰?”
他沉吟了許久,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
其實尉犁也很糾結,因為他覺得這個人會活很久,這樣就不會讓他覺得孤獨。
在這個地方想要找到個說話的人只能等待。
有可能緊接著上一個人死去之后的幾天,也有可能是十天半個月,甚至還有可能是半年。
這是個未知數。
夜子時看著尉犁的眼睛,走到他身前,一語未發(fā)的繞到了他的伸手。
右手伸出,點在了尉犁中斷的脊骨上,“這個位置有個東西,保證你不會死,但也不會讓你好受,它看起來像是被你吃進去的,漸漸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br>
尉犁的背上感受著夜子時右手的溫度,心中感覺一陣舒緩。
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感覺到這么溫暖的右手了。
“那是什么?”尉犁說。
“圣靈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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